66.她只是想吃一道菜而已

    说实话,她不想控诉何文渊对她如何才导致她的闪躲,究其原因,是她不想讨论之前的事情。说好听点是欺负人,说难听点,是凌辱、是虐待。

    懒得回应男人那句受伤,她轻轻歪了歪脑袋,便倚在了男人靠过来的脖颈处。

    “没有躲你...嗯...”她咬着唇,不想让声音过于失控,“轻一点啊...”

    躲了,明明就是躲了。何文渊想着,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。胡愚获的辩解落在他耳朵里,像是干坏事儿被妻子抓包的丈夫,仗着结婚数年,哄人都哄得极其敷衍,一句“我没有,别瞎说”,草草了事。

    “轻一点能舒服吗?”

    揽着她腰的那只手往上游移,握住她的乳球掐捏。另一只手变本加厉的抠弄抽插,空出来的拇指剐蹭着被他玩到肿大的小肉球。

    她已经有些痉挛,两手保持着掰开穴肉的姿势,身子颤个不停,连带着靠在男人身上的脑袋也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“轻一点、也够的...唔...”

    “不够的。”

    他手上动作疯狂起来,强烈快感一遍一遍冲刷,她腰都被勾得挺起,嘴里胡乱求饶说要到了要到了,也没得到半点喘息的时间。

    何文渊显然比她本人更了解她的身体,高潮后手指仍耸动不停,又是十来下后,他忽地抽出手指,紧跟在他手指后的,是那根被失控喷出的窄细水柱,浇在副驾地垫和前方。

    听到嘀嗒的声音,她才后知后觉被男人弄得喷出来了,怨怼的话还没说出来,嘴又被淡淡的咸腥堵住。

    “好乖。“

    何文渊的嘴唇滑过她泛红的眼尾,轻轻吻过,嘴里在哄人,手却霸道极了。让她把自己的淫水尽数收回嘴里还不够,动作简直如同在对她嘴奸淫,两指顶端已经碰到她上颚后方那片软肉,还在压着她舌头逼她吮吸。对她因为喉口不适发出的呜呜声恍若未闻。

    净会装可怜的衣冠禽兽。

    这是她想到的第一句话。在脸和唇都被他吻了个遍才被放开,终于能够大喘气之后。

    刚经历了激烈的高潮,胡愚获还有些迟钝,甚至没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启动,就听到侧方悠悠传来的男声:

    “要这样让我开车上街,是你的情趣吗?”

    她还有些不明所以,车子已经开始倒车准备驶出车位,才察觉自己的淫态——裙子掀着,内裤那块小小的布料卡在一边,被男人玩到熟红的逼肉连带着那颗阴蒂全部暴露在外。

    她急急忙忙整理自己的衣物,嘴里还不忘呛声:

    “不害臊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二人去了餐厅,坐在顶层的露台边时,天边一片橘红。

    点菜这种事一向是何文渊负责的,很奇妙的是,何文渊在这种生活小细节上从未让胡愚获感到不满,甚至做的很好。他记得所有细节,包括口味习惯,索性让他负责了去。

    从很早前的某天开始,她已经不会再翻开菜单,何文渊也不再询问她的意见。二人早已养成并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“要一个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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